第(1/3)页 我趴在床上,把脖子伸长,拚命地往床下张望。 只管幸灾乐祸。 我是个堂堂的女子,没有那个蛋蛋,可也够tmd蛋定,居然能够崩于做活寡妇前还好奇心不泯。我要瞧瞧琏二爷这货,到底有没有因为这一摔,很幸福的变成东方不败――当然,如果他丫变成东方不败了,那我和平儿,就得很不幸福的变成活寡妇。 琏二爷趴在地上呻.吟了大半天,终于很狼狈地爬了起来。他捂着他的八月十五,哼哼着骂: “你这毒妇,要谋杀亲夫是不是?” 我气势磅礴地站在床上,双手叉腰,居高临下瞪他,泼妇骂街那样大吼: “你活该!” 琏二爷用45度眼角睇着我。好半天后,他咳嗽了一声,煞有介事那样说: “根据我认真观察,你丫近来脾气特别暴燥,为着一句无关痛痒的话,或一件芝麻绿豆那样屁大的事儿,也能炸翻天,不相干的旁人也能感觉到你心里很压抑。于是我很认真仔细地分析了一下,你丫患了更年期综合症――” 这个天杀的家伙!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来! 我瞪他,气得恨不得让眼睛飞上一把刀子来,把这混球斩了个十八块,然后拿去喂狗去。我骂: “狗屁!你丫才患了更年期综合症!” 第(1/3)页